爬走。
刑星将他的两只手臂掰在身后,将他完全困在自己的身下,加快了速度和力度,啪啪啪啪不绝于耳的抽送声中将他送上了天堂。
“哇啊啊。”江北哭喊着。
然后他“啊—”长叫了一声,就有千万种红色从他的体内渗了出来,在他白色的身躯上晕染成了不同程度的粉色。
刑星将阳具吧唧一声抽了出来,听见“嘀嗒、嘀嗒”的响声,低头一看竟然是他抵住红木书桌边沿的肉棒喷了好多的浓精,小团的浓精汇聚在一处,然后溢出,沿着桌子边缘和他的耻毛,像是被小猫打翻的牛奶盆,流了一地。
她好笑地捏着他软下去的阴茎,无论看了多少次依旧赞叹。
“小白兔,你天生就适合被抱着射精,啧,又浓又稠,这还是你射了好几次后,敏感的小家伙。”说完后将一手的浓白精液坏心眼地塞进了他彻底没法看的屁眼里。
江北说不出话了,他的右脸软趴趴地瘫在桌上,嘴角的口水流淌在光滑的桌面上,用一个微笑表达他的快乐。
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听到,就在江北哭喊着高潮的时候。
沙发上的电话里传来一声不逊色于他的喊叫:“刑星——”
安逸衣衫尽褪,他坚持的比江北久些,高潮后喷精连续喷了两次,他听见了电话那头女人用他不曾听过的腔调,赞叹着江北“天生就该被抱。”
他喘着气仰望天花板,身上星星点点都是自己喷射的精液,他用手指捏起尝了一口,积攒许久的精液又腥又涩。
浓白的精液在他的胸口、双乳、大腿间如溪水般延绵。
他笑了:我也是。